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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江仙·犹记词三十首之八,戊子秋作于般阳 其八 清末民国初 · 邹韬
 押词韵第十一部
犹记晨窗看梳掠,妆楼来访娉婷。
曼声新学泥人听。
含情眉解语,艳玉忒珑玲。

赠我三箱红豆子,教人刻刻思卿。
惯从梦里见倾城。
并肩无一语,帘外拜双星(护芳楼主朱素芳、惜余春馆主金翠吾)
重修石岗斗门1185年3月 南宋 · 陈傅良
 出处:全宋文卷六○五四、《止斋先生文集》卷三九、《永乐大典》卷三五二六、雍正《浙江通志》卷六一、民国《瑞安县志》文徵卷四 创作地点:浙江省温州市瑞安市
元礼四年,宋兴百有馀载矣。
郡丞赵㞦景仁行县,与令朱素履常、隐士林石介夫赋诗记事,则有《观斗门》之作。
是时国家方修农田水利之政,通守与其属邑若布衣巡行阡陌咏歌民事,而郡守李公钧报之以诗,亦相劳苦往还如交游,岂不盛哉!
而事何患不集者?
然诗不著其所始,则有门旧矣,不知其起何时也。
兴之季年,屋闸俱坏,独两股岸与沟底以巨木为之,长或三丈,而厚径尺。
有屹然存者,往往朱令之遗迹也。
余为儿时,逮见父老多喜道斗门事。
盖门始附穗丰山之南址,以距海远,泻水不效,而议迁置。
三乡之人,聚讼不决也。
须时潦至,乃为木鹅数十,即并山诸水所发源纵之,而观其所会。
则旦日会于岗,又患其平壤,不能音耐。
岁月,涸而审之,皆硗埆沙碛,与地名不谬。
穴以锄锸,率人日得土盈斗,于是定迁,则其谋始甚长。
虽更元丰之盛,人精其能,虑不可易。
浦堙而门废,民久病而官不省。
乾道间莆田刘朔司户,喜事及物,隐士之孙以告,刘辄率余夜诣门所。
迟明,天大寒,垂垂欲雪,招渔舟,泥行数十里,役夫皆冻慄,幸且已,而刘不已,竟遵海堧,引絙以度其浦脩广之数,而归白郡,郡不果听。
又三年,故国子司业王公速为守,尝用钱五十万,民夫二万四千,通其故浦。
然是役也,浚浦之功居多,而以馀力及门,唯支倾填漏,苟完而已,盖以俟后之人,而复不省,浸趋于废。
知州事李公棫与通判谢公杰慨然念之,谓主簿宜翁能以钱七十万,俾治其役。
发视遗址,则股岸之木,蛆食之过半;
沟底板亦浸淫漱啮,穿𡕎百孔矣。
知县事刘龟从又劝得民钱六十万,而县自助致五万,宜翁因择其乡之秀黄廷瑞者三人以莅匠,以代木,撤旧而新之,为岸若干丈,为底若干丈,为闸之里蔽若干丈,益其柱若干为若干。
上为覆屋,旁为辅梁,凡百可久,无不臻极。
不惟还吾民之利如初,而又过望。
讫事,公以刘、石之请,属其为之记。
嗟夫!
元丰至于今日,百有馀载矣。
人多言时不同,吏道相绳切益薄,顾事无可为者。
惟公惇大乐易,不以独见之明治郡。
谢公以风流文雅,时出而缘饰之。
上下相安,阖境自以无事。
因以整暇之际,出帑钱四百万,治三邑之道阻,而且为此门。
既付之人,则一听其自为。
淹速良楛,未尝过问,馈劳时至,无以简书。
故其人不以见察为忧,而以欺为耻。
务趋其难,用情于文具之外,以求追元丰之迹。
尚可以想见承平盛时,为长吏者之意向。
使绍兴之末,官与民同患如此,则必不坏;
使刘司户之说行,虽坏亦必不极,近十五六年间,有补门事之缺,犹不至如今日大费甚劳而难复。
然以积坏之极,费大而劳甚,视元丰特为难,而卒复之
事之废兴,要亦顾其人如何尔,而但曰「时不同,事无可为」者,吾不信也。
淳熙十二年三月记。
兰芳偕凤卿赴春申即为介绍天琴居士 其二 癸丑 清末民国初 · 易顺鼎
七言律诗 押庚韵 出处:琴志楼诗集卷十八
申浦三云碧素青(天琴有『海上三云青碧素』句,谓萧贾碧云、朱素云、张云青也。),更添二妙合双清。
渡来碧海留鸾影,飞上丹山听凤声。
洛市羊车看卫过,延津龙剑待张评。
江南若见樊夫子,为道羁愁满上京
偶对樊山癸丑 清末民国初 · 易顺鼎
七言绝句 押灰韵 出处:琴志楼诗集卷十八
海上三云青碧素樊山去年唱和句,指张云青、贾璧朱素也。张云青即一盏灯。),胸中四影兰梅(此余近日对樊山句,谓小芬、小处、金玉兰梅兰芳也。)
全凭一部伶官传,陶写生平乐与哀。
和州道中 明 · 黄衷
五言排律 押词韵第六部
折阪沿秋水,邮亭傍晚原。
桔槔横浅壑,屈戌闭衡门。
霸庙青芜合,渔洲翠蓧繁。
荒城思范迹,衰草吊虞魂。
序气兼朱素,征衣间爽煴。
云屯胡堞隐,犊下楚山昏。
桑柘影弥翳,蟪蛄声亦喧。
词人感张藉,地主问何蕃
涨潦稽前骑,微𩁺阻后村。
只能劳候吏,何德副乘轩。
梁丞相 南宋 · 曾丰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二七四、《缘督集》卷一三
五月,具位某谨薰沭献书于丞相下:仆自幼读书,将壮而窃一第。
随牒抗尘,于兹凡十五年,更事涉世熟矣,始悟吾党之在天下,大而讲学,次而为文,又次而进身。
自唐、虞、夏、商、周而上,莫不代有宗主,伊尹、傅说、周公之徒是也,故三者皆有所归焉。
沿春秋下逮战国,虽邹鲁之间有圣贤之师友,而朝廷之上无圣贤之公卿。
故吾党讲学为文,容有折衷,而进身之道,茫然莫知底丽。
秦不足道,汉文学之宗,视春秋、战国固歉矣。
至于士类进身,亦未有出而主其事者。
或冒而主焉,又非吾党所归。
考《百官表》,汉相盖多矣。
田鼢慨然为士类主盟,而非吾党,吾党莫归,归莫齿也。
公孙弘、魏相俱以儒显,而荐用则酷吏张汤而已;
相所荐用,则乐工赵定、龚德而已。
一时清流如董仲舒、韦玄成,则疾而挤之。
庙堂之上,先后相承,上下相习,大抵然也。
故终汉二百年,吾党无宗主。
其间卓然气锐而莫遏,如严助、徐乐、朱买臣、蔡义等,不过诣阙上书,自结主知。
小不自爱而甘为诡遇,则主父偃卫青进,儿宽张汤进,赵绾、王臧以田鼢进;
大不自爱而甘结奥援,则匡衡史高进,何进王音杜钦、陈王凤
又极不自爱而甘由左道,则司马相如杨得意翟方进淳于长贡禹石显
凡彼十馀士,其初岂不欲遵正道、附正人以也,奈何正人者坐视不顾,士抱其所有,方伥伥然无所归也,而其旁之与正人为敌者,又乘间窃起而招致之,彼非视万物恬不为动者,安得不枉而趋也哉?
故天下之美事,当为者不为,则其弊必有不当为者出而冒为之。
汉朝廷之上,使吾党有宗主,大辟公正之路,随才大小,每邂逅辄汲引,则不惟所谓十馀士有所归,其傍亦无从间而冒为美事者矣。
故士之失身,不特士之过,权衡士者亦当分任其过焉。
本朝择相,率自儒取也,非若汉之杂用他流。
故凡当国者稍自恢广,率可为吾党宗主,顾其志气敢自任与否耳。
前辈敢自任,为国收拾士类,如魏国韩公之荐欧阳子,至于再、至于三,虽不少矣,然其间有初犹豫,终弃置者焉。
自今观之,梅圣俞、陈履常,好修之士也。
文康王公圣俞深矣,初欲论荐,迄不果,故圣俞赍所学以殁。
文忠苏公太史黄公谈履常不离口,则庙堂正人岂无知之者?
而俱坐视,翻使章惇睥睨而邀致之。
幸而履常所守淳,故不屑就,否则几何不流为汉十馀士类耶?
方今士不乏也,阁下与王公又以殊科列上相天下士不谋而同以吾党宗主望两公矣。
仆喜学,嗜为文,王公故常知之,区区犹以未经衡鉴为歉,谨袭所作诗文十六卷,仰尘晏览。
虽浩然自期,锐然自鞭,不到古不止也,更惟暇日阅其概而指其归,终获列文艺传足矣。
文康王公、魏国韩公之所为待欧、梅者,惟两公裁之。
脱或泛然揖而,睨而退,仆亦甘为圣俞之赍所学以没。
虽有冒而招之,仆当为履常之守,必不至如汉十馀士之失身也。
惧众不可料,其他岂无于仆者?
或至东阁,敢诵前所闻以献。
凡美事幸自任,勿姑坐视吾党之无所归,至使其傍之不当为者乘间而冒为也哉!
不备。